街亭败仗马谡为何要主动请战并立下军令状?街亭败仗马谡为何要主动请战并立下军令状?

街亭败仗马谡为何要主动请战并立下军令状?

马谡原本是可以不请那街亭之命的。司马懿数万精兵直取那街亭,想那形式的险恶,要不怎么会连诸葛丞相也深感[大惊]!面对如此险役,自由熟读兵书的参军马谡绝对不会不知[干系甚重],掂不出那先锋印的分量。然而,当丞相问道[谁愿去守街亭]时,他慷慨请命:[某愿往。]并立下军令状:[若有差失,乞斩全家。]

 

对于马谡的如此举措以及街停之战的不幸结局,许多史学家、评论家已有诸多评说,且多带有贬低,不外乎说他的[骄傲自大][刚愎自用][拘泥兵书]、[脱离实际]……平心而论,这些话也对。但我又以为之说到了问题的一面,以应该来个一分为二。想那马谡,大敌当前,临危不惧,以堪称壮举。且到了战场,不顾敌我悬殊,左冲右突,奋力拼杀,宁死不降。可谓尽心尽职,不是大将风度。即使战败下来,也毫不推卸责任,更未叛逃投敌,而是[自缚跪于帐前],负荆请刑,以39岁的年轻生命履行了自己立下的军令状……

当然,我们以次便将马谡树为[敢闯敢冒]的英雄和[改革者],那未免有些过于拔高。但他那种[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]的精神,我以为还是应当肯定的。这里,我们不妨作这样的假设:当丞相问道:[谁愿去守街亭时]时,他完全可以装聋作哑,既不点头,也不摇头。即使点到名下,也可以自谦一番:[末将不才,恐难当此重任,请丞相领座明虑。]或者佯称:[近日末将偶敢风寒,身体不适,上阵恐有失,贻误汉室大业……。]然后,近可以闲坐府中,修身养性,[一杯茶,一根烟,一份材料看半天]。或者干脆约上级哥哥们儿,到酒楼仗酒赋诗,猜拳行令。兴之所至,还可以对那些[傻冒]们发点高论:[我说呢……][早就料定……。]倘若这样,哪里会担什么风险?又拿来的杀身之祸?

马谡没有这样做,与其说是一个[骄],毋宁说是一个[痴]。悲哀惋惜之余,让人平添几多感慨。

 

马谡早已作古,笔者亦非马谡后裔,要为他鸣屈叫冤。我只想到,在而今这样的改革年代,我们的身边也有一些[马谡式]的人物,他们敢说敢干、敢闯敢冒,身上又不乏某些缺点、错误,作为领导者,对于他们的缺点、错误,批评帮助是必要的,但切不可因一战一役之失利。便予以否定,一[斩]了事。诚如鲁迅先生所说:[譬如战士,也战斗,也休息,也伙食,自然也性交。如果只取他的末一点,画起像来,挂在妓院里,尊他为性交大师,那自然也不是后根据的,然而岂不冤哉?]